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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我在帮隔壁离异男邻居挪车时,发现副驾脚垫上有一张熟悉的粉色便签纸。

>上面是我老婆清秀的字迹,罗列着几行字:

>“超薄螺纹款”

>“草莓润滑剂”

>“持久震动棒”

>落款还画了个俏皮的爱心。

>我脑子嗡的一声,捏着纸条的手直抖。

>冲回家,老婆正在厨房哼着歌切水果。

>我一把将纸条拍在案板上:“解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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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王那辆破现代,又特么堵在单元门正中间了。

我下班回家,电瓶车差点怼它屁股上。夕阳余晖把那辆灰扑扑的车照得像个趴窝的癞蛤蟆,堵得严严实实,别说车,狗钻过去都费劲。一股邪火“噌”就窜上我脑门。

“王建国!”我吼了一嗓子,声音在傍晚安静的小区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
几秒钟后,二楼那扇熟悉的窗户“哐当”推开,探出老王那张胡子拉碴、永远睡不醒的脸。“哎哟,小陈啊!对不住对不住!”他挠着鸡窝似的头发,一脸讪笑,“昨晚应酬回来晚,晕乎着停歪了是吧?钥匙就在左前轮上面!你受累帮我挪挪,回头请你喝酒!谢了啊兄弟!”喊完,“哐当”一声,窗户又关上了。

我盯着那扇紧闭的窗户,心里骂了句娘。王建国,我们楼下的邻居,离异单着,搞点小工程,人倒不算坏,就是这大大咧咧、不着四六的劲儿,忒招人烦。尤其最近半年,他跟我老婆李薇走得似乎有点近。李薇心善,看他一个人过得潦草,时不时包点饺子、炖个汤让我送下去。次数多了,我心里难免有点膈应,总觉得老王看李薇那眼神,有点说不上来的黏糊。李薇总说我小心眼,说老王就是个大老粗,没那么多弯弯绕。

“请喝酒?喝个屁!”我低声骂了一句,还是憋着火,弯腰在老王说的位置摸索。果然,摸到一把带着油腻感的车钥匙。

拉开车门,一股浓烈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——烟灰缸满了,烟蒂堆成小山;汗味、隔夜快餐的油腻味,还有一股劣质车载香薰的齁甜,搅和在一起,熏得我直皱眉。副驾座位上胡乱堆着几件分不清颜色的工装外套,脚垫上更是重灾区,烟灰、泥土、几片干枯的落叶,还有几个踩扁的空矿泉水瓶。

“这狗窝…” 我嫌弃地撇撇嘴,忍着恶心坐进驾驶座。座椅吱嘎作响,调节杆都生涩了。我拧动钥匙,发动机吭哧吭哧喘了半天才打着火,车身抖得像得了疟疾。挂挡,松手刹,准备往后倒。

就在我低头看档位的瞬间,眼角的余光被副驾脚垫角落里一点异样的颜色攫住了。

不是烟灰,也不是泥土。是一小片…柔和的粉。

我的心莫名地一跳。那颜色太熟悉了,李薇就爱用这种樱花粉的便签纸,记菜谱、列购物清单,贴得家里冰箱上、我书房桌角到处都是。

一种极其荒谬又极其强烈的预感,像冰冷的蛇,倏地缠住了我的心脏。

我几乎是屏住呼吸,鬼使神差地探过身去,手指颤抖着,拨开那堆垃圾。指尖触到了一小片硬挺的纸角。我小心翼翼地把它从污垢中抽了出来。

一张对折的、边缘沾了点灰土的粉色便签纸。

展开。

上面是几行清秀、我熟悉到骨子里的字迹。李薇的字。

那几行字,像淬了毒的钢针,狠狠扎进我的眼球:

> **超薄螺纹款**

> **草莓润滑剂**

> **持久震动棒**

字迹清晰,甚至带着点她平时记重要事项时的认真劲儿。

最底下,紧贴着纸的边缘,还用笔尖画了一个小小的、俏皮的爱心!

嗡——!

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台失控的蜂鸣器,瞬间炸开一片空白。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上了头顶,又在下一秒被抽得干干净净,手脚冰凉。视线死死钉在那几行字上,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,烫得我眼睛生疼。

超薄螺纹款…草莓润滑剂…持久震动棒…

这些词,组合在一起,指向一个再明确不过、也再肮脏不过的可能性!

而那个爱心…那个爱心!像是对我最大的嘲讽!她居然还给那个老王八蛋画爱心?!

纸条在我手里抖得簌簌作响,薄薄的纸片仿佛有千钧重。一股难以形容的、混杂着滔天怒火、恶心和被背叛的冰冷寒意,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眼前老王那张油腻的笑脸,李薇最近偶尔晚归的解释,还有老王看李薇时那黏糊的眼神……无数碎片瞬间被这张该死的纸条串联起来,拼凑成一幅让我浑身发冷、血液倒流的画面!

“砰!” 我猛地推开车门,几乎是跌撞着冲了出来。那辆破现代被我胡乱倒进了旁边一个歪斜的车位,管它停没停正!我捏着那张滚烫的、带着老王车里污浊气息的粉色纸条,像捏着一块烧红的炭,又像捏着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咆哮:回家!找李薇!问清楚!现在!立刻!

我几乎是跑着冲进单元门,几步并作一步跨上楼梯。心脏在胸腔里狂跳,擂鼓一样撞击着耳膜,血液冲得太阳穴突突直跳。钥匙插进锁孔时,手抖得对了好几次才插进去。

“咔哒。”

门开了。

家里飘荡着一股清甜的果香。厨房里传来李薇轻快的哼歌声,还有水果刀落在案板上清脆的“笃笃”声。夕阳的金辉透过窗户洒进来,一切都显得那么温暖、平静、日常。

这平静,像一瓢热油,狠狠浇在我心头那团熊熊燃烧的怒火上!

我鞋都没换,“噔噔噔”几步冲进厨房,带着一身从外面裹挟进来的冷气和戾气。

李薇背对着我,系着那条碎花小围裙,正专注地把切好的橙子片码进玻璃碗里。她听到动静,哼歌的声音停了,带着笑意回过头:“回来啦?今天这么早?正好,我刚切了水果,新买的橙子可甜了…”

她的话音,在看到我脸色的瞬间,戛然而止。笑容凝固在她脸上,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里,瞬间被惊愕和茫然填满。

我喘着粗气,眼睛死死地盯着她,胸膛剧烈起伏。所有的理智、克制,都在看到她这张无辜的脸时彻底崩断!那张粉色的纸条,被我用尽全身的力气,带着破空的风声和滔天的屈辱,“啪”地一声狠狠拍在了她面前光洁的木质案板上!

橙子片被震得跳了一下。

“解释!”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,像砂纸在粗粝的岩石上摩擦,每一个字都裹着火星,“李薇!你给我解释清楚!这是什么?!”

我指着那张摊开的纸条,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激动,抖得不成样子。那几行刺目的字,那个刺目的爱心,此刻在厨房明亮的灯光下,像最恶毒的罪证,赤裸裸地摊开。

“这玩意儿!为什么会在王建国那个王八蛋的车里?!啊?!你告诉我!” 我的咆哮在小小的厨房里炸开,震得空气都在嗡嗡作响。

李薇被我吼得明显懵了,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。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我那张因为暴怒而扭曲的脸,又低头看向案板上那张突兀的粉色纸条。她的目光,落在那几行字上。

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。

她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、茫然,飞快地掠过纸条上的内容。然后,极其诡异的,她脸上的血色并没有褪去,反而…嘴角难以抑制地向上扯动了一下?

“噗——”

一个极其短促、实在没憋住的气音,从她喉咙里冲了出来。

紧接着,她像是看到了什么天底下最滑稽的事情,肩膀开始控制不住地耸动,抬手捂住了嘴,但更大的笑声还是从指缝里漏了出来,带着浓浓的荒谬感和哭笑不得。

“噗…呵呵呵…哈哈哈…林哲!你…你…”她笑得弯下了腰,眼泪都快出来了,指着那张纸条,又指指我,笑得话都说不完整,“你个傻子!这…这是给雪球买的!哈哈哈…”

雪球?我们家那只傻白甜的萨摩耶?

给我家狗买“超薄螺纹款”?“草莓润滑剂”?“持久震动棒”?还画个爱心?!

李薇的话像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我被怒火烧得滚烫的脑壳上。巨大的荒谬感让我瞬间失语,整个人僵在原地,像被施了定身咒。脑子里嗡嗡作响,像有一千只蜜蜂在同时嘲笑我的愚蠢。

“你…你放屁!” 几秒钟后,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但底气明显泄了一大半,只剩下色厉内荏的嘶吼,指着纸条的手还在抖,“给狗买?买这?!李薇!你编瞎话能不能过过脑子?!”

“谁跟你编瞎话!” 李薇终于勉强止住了笑,但眼角还带着笑出的泪花。她一边喘着气,一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,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白痴。她直起身,随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沾着橙汁的手,动作麻利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。

“瞪大你的狗眼!自己看!” 她没好气地把手机屏幕直接怼到我眼前,手指在上面飞快地戳点着,“省得你脑补出一部八十集伦理大戏!”

我的视线被强行聚焦在那块发光的屏幕上。

屏幕上显示的是某宝的购物车界面。最上面一行,赫然列着几样商品,旁边还有清晰的产品缩略图。

第一件:**宠物按摩梳**。详情点开,放大图——梳齿是螺旋状的,旁边配着醒目的广告语:【超薄螺纹设计,深入毛发底层,按摩去浮毛,狗狗最爱!】

第二件:**宠物护爪润足膏**。图片是一个粉色小圆盒,盖子上一颗卡通草莓。广告词:【草莓香氛润滑型,滋润肉垫,防止干裂,呵护爱犬小jiojio!】

第三件:**宠物电动除毛器**。图片是一个手持的、类似电动剃须刀的东西。硕大的广告标题:【强效持久震动棒!告别浮毛满天飞!一撸到底!】

嗡——

我脑子里那台失控的蜂鸣器,瞬间又切换成了静音模式。世界安静得可怕,只剩下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,一下下撞击着耳膜,震得我头晕眼花。

宠物按摩梳…超薄螺纹设计…

护爪膏…草莓润滑型…

电动除毛器…持久震动棒…

每一个字,都精准地对应着纸条上那令人浮想联翩的词组。

而那个让我瞬间脑补出无数龌龊画面的爱心…此刻,在购物车最下面,李薇给整个订单的备注里,清晰地写着:【给雪球宝贝的小礼物】。旁边还有个小小的萨摩耶狗头表情。

那张粉色的纸条,那个刺目的爱心,此刻像一张巨大的嘲讽海报,糊在我脸上,火辣辣地疼。

“看清楚没?我的福尔摩斯先生?”李薇收回手机,抱着胳膊,好整以暇地看着我,柳眉挑起,嘴角挂着一丝混合着解气、无奈和浓浓调侃的笑意,“‘超薄螺纹款’——给狗梳毛的梳子!‘草莓润滑剂’——擦狗爪子的香膏!‘持久震动棒’——撸狗毛的除毛器!那个爱心,是画给雪球的!不是给隔壁那个能把车停成车祸现场的王建国!”

她每说一句,我的头就往下耷拉一寸,脸上的温度就飙升一度。刚才那股冲天的怒火,此刻被一股更汹涌、更无地自容的尴尬和羞耻彻底浇灭,连点火星子都没剩下。

“那…那纸条…” 我喉咙干得冒烟,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,视线飘忽,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,“怎么…怎么跑老王车里去了?” 这是我唯一能抓住的、稍微挽回一点脸面的稻草。

“哦,那个啊。”李薇语气轻松,带着点“终于想起来”的随意,“就昨天下午,我不是去超市采购嘛,正好在门口碰到老王开车回来。他看我提着一大堆东西,就说顺路捎我一段到单元门口。我上车的时候,从包里掏购物清单对东西,估计就是那会儿不小心掉他车上了呗。” 她耸耸肩,“就一张纸,我也没在意,到家才发现没了,想着也不是啥重要的,就没找。”

顺路捎一段…掉车上了…不是啥重要的…

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,精准地敲打在我那点可怜的、已经碎成渣的“合理怀疑”上。

我像个被戳破的气球,彻底蔫儿了。巨大的尴尬和羞愧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。刚才在楼下那股子要跟人拼命的狠劲儿,现在回想起来,简直像个跳梁小丑。我恨不得地上立刻裂开条缝让我钻进去。

“所以,”李薇凑近一步,仰起脸,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促狭的光,故意拖长了调子,“林先生,请问您刚才那一出‘怒发冲冠为红颜(纸条)’的戏码,是演完了?还是需要我再给您提供点别的‘证据’?比如雪球现场演示一下它的新‘震动棒’?”

“我…” 我脸烫得能煎鸡蛋,支支吾吾,语无伦次,“我…我那不是…一时…脑子短路了嘛…那纸条…它…它写得也太…” 我找不出任何词来形容自己的愚蠢。

“太什么?太引人遐想?”李薇嗤笑一声,手指不客气地戳了戳我的胸口,“还不是你满脑子黄色废料!看到‘螺纹’‘润滑’‘震动’就走不动道儿了?看到个爱心就自动脑补奸情了?林哲啊林哲,你这思想觉悟,有待提高啊同志!”

她每戳一下,我的羞耻感就加深一分。我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,低着头,臊眉耷眼,任由她数落。

“还有,”李薇忽然收起玩笑,语气认真了些,带着点审视,“你刚才冲我吼那样儿,眼珠子都红了,恨不得吃了我…就为了一张破纸条?你就那么…不信我?” 她眼底深处,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。

这句话,比刚才所有的调侃都更有杀伤力。像一根针,直接扎进了我心里最柔软也最愧疚的地方。

“不是!老婆!”我猛地抬起头,急切地抓住她的肩膀,语无伦次地解释,“我信你!我真的信你!就是…就是看到那纸条…在老王车里…他又…他又老往你跟前凑…我…我一下子…就炸了…我混蛋!我是天字第一号大混蛋!” 我懊恼地抓了抓头发,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。

李薇看着我那副恨不得以死谢罪的窘迫样子,脸上的严肃终于绷不住了。她“噗嗤”一声又笑了出来,这次的笑容里,多了几分无奈和释然。

“行了行了,”她拍开我的手,语气软了下来,“看你那傻样儿。” 她转身,从案板上的玻璃碗里拈起一片切得薄厚均匀的橙子,递到我嘴边,眼睛弯弯的,带着点狡黠,“喏,吃片橙子,降降火,清清脑子里的废料。”

橙子清甜的香气钻入鼻腔。我看着眼前带着促狭笑意却依旧温柔的脸,心头那股巨大的尴尬和羞愧,奇迹般地慢慢消散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暖意和庆幸。还好…还好是场天大的乌龙。

我张开嘴,就着她的手,把那片凉丝丝、甜滋滋的橙子咬进嘴里,汁水在口腔里爆开。

“甜吗?”她问。

我用力点头,含糊不清地说:“甜…就是…这代价有点大…” 脸又忍不住有点烧。

李薇咯咯地笑起来,像只得意的小狐狸。“知道代价大就好,”她自己也拿起一片橙子吃着,含糊地说,“不过嘛…看在你这么紧张我的份上…勉强原谅你了。”

我心头一松,忍不住也咧开嘴笑了,伸手想把她搂过来。

她却灵巧地一躲,拿起手机晃了晃,屏幕上是那个【给雪球宝贝的小礼物】订单,冲我眨眨眼:“不过呢…这购物清单上,好像还缺点东西…”

“缺啥?”我下意识地问。

“缺个…”她故意停顿了一下,然后踮起脚,飞快地在我还沾着橙汁的嘴角亲了一下,留下一个带着果香的、轻软的吻,才笑眯眯地说,“缺个给某个大醋坛子压惊的‘爱心’呀!”

她的吻像一片羽毛,轻轻拂过,却瞬间在我心里点了一把温热的火。刚才所有的兵荒马乱、尴尬窘迫,都被这个带着橙子清甜的吻熨帖得平平整整。

我顺势一把将她捞进怀里,紧紧抱住,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顶,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果香和熟悉的馨香,长长地、满足地叹了口气。

“老婆…”

“嗯?”

“下次…给雪球买东西…” 我闷闷地说,“能不能…换个名字不那么…劲爆的?”

怀里的人笑得浑身发颤,像只振动的小马达。

“那得看人家商家怎么取名呀!”她抬起头,眼睛亮晶晶的,闪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,“不过嘛…林先生,” 她故意板起脸,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子,“提高一下自身定力和阅读理解能力,才是根本解决之道,懂?”

“懂!坚决改正!”我立刻表态,表情严肃得像宣誓。

李薇满意地哼了一声,从我怀里挣出来,端起那碗切好的橙子:“行啦,傻站着干嘛?去给雪球开个罐头,安抚一下它等新玩具等到望眼欲穿的小心灵!顺便…” 她瞥了一眼玄关,“想想怎么去跟楼下那位‘王八蛋’邻居,解释一下你刚才挪车挪得有多‘粗暴’吧!”

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玄关,仿佛能看到老王那辆被我胡乱塞进车位的破现代,以及老王可能出现的茫然表情。

“咳…”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,挠了挠头,“那个…我这就去…好好跟他道个谢…”

李薇端着橙子碗往客厅走,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,和一句轻飘飘的调侃飘进厨房:

“记得态度诚恳点啊!毕竟,人家车里…可是帮你‘保管’了那么重要的‘罪证’呢!”

我:“……”

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,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,汇成一片温暖的星河。厨房里还残留着橙子的清甜气息。客厅传来李薇逗弄雪球时温柔的笑语,还有雪球兴奋的“汪汪”声。

我走到玄关,看着那串老王的车钥匙,无奈地笑了笑,捡了起来。今晚这脸,算是丢到姥姥家了。不过…还好,只是虚惊一场。

家还是那个家,老婆还是那个老婆。就是以后看到“震动棒”这三个字,估计得先想想是不是给狗用的。

更新时间:2025-07-07 08:05:2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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