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出一张不属于任何人的、微笑着的脸…徐阳拖着湿透的身体回到家中,药包已经浸水,
但神奇的是那枚铜钱依然干燥温热。父亲的状况更糟了,脸色灰白,胸膛微弱起伏着。
当徐阳掀开被子准备为父亲换衣服时,他的血液几乎凝固——父亲的脚踝上,
赫然印着三个青黑色的指痕。"爹!这是…"徐阳的声音卡在喉咙里。徐老汉虚弱地睁开眼,
目光落在自己脚踝上时,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:“它…它来过了…”“什么东西?爹,
到底怎么回事?
徐老汉艰难地撑起身子:“阳娃子…去我床底下…把那个铁匣子…拿出来…”徐阳跪在地上,
从积满灰尘的床底拖出一个生锈的铁盒。打开后,
里面是一本泛黄的族谱和一块刻着古怪符文的龟甲。
"六十年前…"徐老汉每说一个字都像用尽全力,
“不是七个…是八个…徐老根的弟弟…没死…”徐阳翻开族谱,
在记载六十年前那场灾难的页面上,发现七个名字被朱砂划掉,
而第八个名字"徐水生"旁边却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,像是三条波浪线。"他在哪?
"徐阳急切地问。徐老汉突然抓住儿子的手,
力道大得惊人:"河底…他一直…在河底…"说完这句话,老人剧烈咳嗽起来,
嘴角渗出血丝。窗外,天色渐暗。徐阳给父亲喂了水,
决定去找村里唯一可能知道真相的人——老巫婆赵婆婆。她是徐老根死后村里最年长的人,
据说年轻时曾是祭祀河神的巫女。赵婆婆住在村尾一间破败的草屋里,
门前挂着风干的鱼和各种草药。当徐阳说明来意后,老太婆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。
"你见过它了?"赵婆婆的声音像是沙石摩擦,“那个…三趾的东西?”徐阳点点头,
讲述了桥上遭遇的一切。赵婆婆听完后,从颈间取下一串兽骨项链,
颤抖着手指数了数:“六十年了…它又饿了…”“婆婆,到底是什么东西?
”赵婆婆往火塘里扔了一把粉末,火焰顿时变成诡异的绿色:“不是东西…是人…曾经是。
”在跳动的绿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