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我献给领导,最后推我进火场。这次我踹开他直奔军区,
砸门喊话前世为我收尸的冷面军官:“秦厉!你娶不娶我?”他撕了结婚报告冲出大门,
当众把我掳上自行车。后来我窝在军官怀里吃糕点,渣男在劳改农场搬砖。
闺蜜跑来炫耀:“秦团长迟早甩了你这种村姑!”我笑摸军官喉结:“老公,
她说你晚上不够努力?”当夜他咬着我耳朵低吼:“现在够努力了吗?”暴雨夜我被绑架时,
他徒手撕开车门。血顺着军装滴落,却用大衣裹紧我:“晚晚,这次我赶上了。
”---冰冷的汗珠,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酒气,“啪嗒”一声砸在我的额角上,又黏又凉,
像一条滑腻的毒蛇。那股浓烈刺鼻的白酒味,混杂着廉价烟草和汗酸的馊臭,
猛地灌进我的鼻腔,呛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痉挛。混沌沉重的眼皮像被胶水黏住,
费力地掀开一丝缝隙。视线里一片摇晃模糊的血红,是粗陋的、洗得发硬的旧床单颜色。
身上压着的重量沉得像座山,带着灼人的热度,
一只汗湿粗糙的手正猴急地撕扯着我那件崭新的、印着俗气红双喜的的确良衬衫领口。
“晚晚……我的好媳妇儿……”周伟平那张被劣质酒精烧得通红的脸凑得极近,
喷吐着令人窒息的热气,眼神浑浊,闪烁着赤裸裸的、令人作呕的占有欲,
“春宵一刻值千金呐……”轰!大脑仿佛被一柄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!
尖锐的剧痛伴随着前世炼狱般的画面碎片,毫无征兆地炸开!逼仄昏暗的招待所房间,
油腻中年领导那只肥胖肮脏的手摸上我的大腿,周伟平躲在门外,
脸上堆着谄媚扭曲的笑……最后,是冲天的火光,滚烫的浓烟灼烧着喉咙,
周伟平那张在火舌映照下狰狞如鬼的脸,死死抵着那扇通往生路的门……“滚开!
”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嘶吼猛地从我喉咙里爆出,
积蓄了前世今生所有绝望与恨意的力量瞬间灌满四肢百骸!
我几乎是凭借着一种刻入骨髓的本能,屈膝,用尽全身力气,
朝着身上那具散发着恶臭的躯体狠狠顶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