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抓了我那娘子!今日若不把我娘子还回来,咱们山高水长,谁他娘的都别想好过!”“啪!
”刀疤脸话还没说完,谢玉芙身旁的下人已一巴掌抡在了他的脸上。“同我家大夫人说话,
请用敬语,嘴里不干不净的,成何体统?”“你敢打我?!我杀了你!
”刀疤脸挣扎着便要动手。那下人眼皮都没动一下,只低头退回了谢玉芙身旁。
而谢玉芙却在这时笑了,“你口口声声说侯府的人抢走了你已经圆房的娘子,
不知你那娘子姓甚名,谁长什么模样?你们又是如何在一块的?”刀疤脸被抡了一巴掌,
盛怒至极,“那娘子是大前天暴雨,同我在破庙里圆房的,她身边的丫鬟仆从皆可见证!
”“我不管她是不是嫁进了侯府,现在我是她第一个男人,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
你们侯府马上把人还给我!要不然的话,我定带人血洗了侯府!
”刀疤脸开口闭口就是生死威胁,可在场的人没一个把他这话当真的。谢玉芙只是轻笑着,
对他道:“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,那你不如把你的娘子指出来,只要你说得对,
我立刻做主,让人回去同你做压寨夫人。 ”谢玉芙出嫁那天,虽是个吉日,却天降大雨。
因此,从早到晚只有谢家一顶婚轿入城。为了这件事,她娘亲和谢父没少争吵,
可到底女子在家宅中做不得主,谢父以不可违逆胜圣旨为由,强行把她送出了门。
现在想来这件事情,张姨娘只怕没少吹枕边风,否则怎么就能那么凑巧的,
让那群山匪流寇守在他成婚的必经之路上呢?而她在成亲之前,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
很少有人见过她的真正样子,从没有人替她画像。谢玉芙笃定这些流寇认不出自己。
果不其然,刀疤脸先是盯着谢玉芙看了一会儿,瞧着她那身素雅的衣裳,
和头上那朴素至极的头面,缓缓移开了视线,在侯府门前搜寻了起来。
眼见着刀疤脸移开了视线,陈良月和宋沼的面色骤变。“瞎看什么呢,人不就在你眼前吗?
你怎么就认不出来?”宋沼怒道。谢玉芙横了他一眼,“虽认不出来,这人却也承...